兰儿将主院内发生的一切告诉自家小姐。她忧心忡忡地道:“小姐,少爷一直跪着也不是办法。他才刚刚醒来,身体还非常虚弱,若是留下什么病根,那如何是好。”

菊儿附和的点了点头。而后拧眉道:“今日奴婢熬制的汤药他也未曾喝下,这般忧心下去,身体迟早会熬坏的。”

邢蔓的眉眼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忧愁,她目光黯淡,没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用情如此至深,不惜付出一切代价,也要坚守着与朱小姐之间那份的情感。

“走,去父亲、母亲的院子。”邢蔓呼出一口浊气,便疾步出了院子。

主院内已经乱作一团,邢洛尘再次晕倒在地,下人手忙脚乱的将人抬进主院的厢房。甄氏怨恨地瞪了邢锋一眼,然后转身看向床榻上脸色苍白、病容憔悴的儿子。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般滚落,声音哽咽地说道:“尘儿,你怎这般执拗,这岂不是在为娘的心上戳刀子?”

片刻之后, 菊儿面色凝重地起身,眉宇间拧成一团,语气中透着担忧:“老爷,夫人,少爷这是郁结于心,体力不支所致。”

“可有什么法子?”甄氏眼眶微红,急切的问道。

这……菊儿看了一眼小姐,欲言又止。

邢蔓上前,握住惶惶不安安的母亲,宽慰道:“母亲,所谓心病,也无非是解开心结。”她语气一顿,看了父亲一眼,继续道:“不如父亲,母亲应了哥哥所求。”

“那怎么行,你也跟着胡闹。”邢锋冷哼一声,不满地道。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