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悠然呼吸粗重,眼眸中迸发出冷冽的杀机。
她怎敢?
她怎敢?郭悠然欲追出去,初秋急忙拉住她。眼神示意,随即对着邢蔓刚饮过的茶盏努了努嘴。
她这才止住步伐,满脸阴森地冷笑,仿若一只吐着信子的毒蛇。
回来后,邢蔓有些心不在焉,心中说不出的烦闷。心里已再次将顾璟泫骂了上百回:“这个臭男人,自己招蜂引蝶不说,还总给她招惹莫名其妙的是非。”
夜色渐浓,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邢蔓两颊通红而疲惫的面容。?
她只觉额头滚烫,?口干舌燥,如同被烈火炙烤,?细密的汗珠不断渗出,?沿着脸颊缓缓滑落。?
邢蔓声音微不可闻地呢喃:“水,水”
今夜本是兰儿守夜。
此时,她睡眼惺忪起身如厕,便见小姐睡得极不安稳,被褥敞开,嘴里发出低弱的呢喃声。
她细心地上前准备帮邢蔓盖好,刚靠近就发现她的异样。
“不好了,小姐发烧了,兰儿急得满头大汗,睡意全无,焦急的声音打破了夜间的宁静。
众人闻讯赶来。
徐豆紧握着邢蔓的手,满脸焦急地盯着正在为邢蔓诊脉的菊儿。
随着诊脉的时间一点点的延长,菊儿的脸色也随即沉了半分。
如何?
菊儿语气凝重的开口:“病邪入体,从脉象上确实是感染了天花”
众人的心瞬间跌入谷底。
蔓儿怎会感染天花?她又未曾接触天花病患,飞凤有些不解。
竹儿赞同的点了点头,这几日诊治病患回来的菊儿,她刻意不在小姐身边伺候,就怕小姐感染天花。
好了,此时不是想这个事的时候,赶紧开药方,徐豆对着帐内几人呵斥道。此刻的他,?不再是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模样,?而是化身为一头护犊心切的猛兽。
主子,紫瑾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