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邢蔓心急地问道。今日在相府,他们给我灌了药。什么?邢蔓大惊,狠厉道:“这个杀千刀的顾璟泫,如若小豆子有事,她要让他以命相抵。”快,去最近医馆。
和善堂内,邢蔓看着大夫若有所思的样子,焦急之心溢于言表。
大夫,怎么样了?是不是没得救?老大夫被她的言语弄得莫名其妙,好笑道:这位小乞丐只是喝了导致泻下的药,由大黄,郁李仁,火麻仁等熬制而成。这药药性比较温和,泻完就可,不伤及根本,无任何毒性。
邢蔓听后脸有些微微发红,心道:看来是误解丞相了,也并非世人说的那般心狠手辣。只是用泻下的中药让小豆子自然排出珍珠。不过,他那么腹黑,也不算冤枉他。谁让他不解释清楚,本就想放过小豆子,害得她自投罗网,损失一个那么大的秘密,本来可以在他那换取更大的利益。
唉,蚍蜉憾大树,可笑不自量。
既然你这么狡诈,我就送你一份大礼。
此时,相府书房内——傲逸阁的书桌上,顾璟泫看着邢蔓送来的锦盒,里面赫然放着一棵珍珠——裹着污秽的珍珠,一股难闻的气味直冲鼻尖,他忽感头昏目眩,腹中翻江倒海,一股不可压制的力量由下往冲涌。
呕,状似开花样的呕吐声让人不寒而栗。飞鸿心急如焚来到顾璟泫面前,可是毒性又发作了?我马上去请顾太医过来。回来,赶紧把这膻秽的东西给本相拿走,这,这颗珍珠可还留下?飞鸿抓耳挠腮道。聒噪,再继续废话连篇,你就把它们吃下。
飞鸿身形矫健,如同猎豹一般,消失在顾璟泫的视线中,只留下一阵疾风,和门框反复拍打之声,书房内赫然只剩下顾璟泫。
此时的他面色并没有不愉,嗤笑了一下,眼神透着轻傲,口中反复咬着邢蔓这个名字,真是一只睚眦必报的小狐狸。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本相吗?我们拭目以待,顾璟泫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