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优秀又疼爱她哥哥,前世因她惨死在水牢中,那时他还未曾成婚。
对不起,哥哥,邢蔓泪不成声地道。
随即跑过去抱紧邢洛尘精瘦有力的腰。
因怕母亲担心,多疑,她只敢在哥哥面前这般放声地哭泣,想把前世的委屈和对家人的亏欠全部宣泄出来。
邢洛尘一怔,不解地道:“不就是几坛桃花酿,哥哥怎会舍得责怪蔓儿。”稍顿片刻,他有些慌道:“蔓儿不哭了,要不,蔓儿去哥哥院子再挖几坛过来可好?”
邢蔓听后,破涕为笑撒娇道:“哥哥就只知道打趣我,我不理你了。”
好,好,哥哥不说了。
哥哥今日怎有空回府,难道今日书院沐休?
前几日母亲去信,道你饮洒过度,清瘦许多,心思也越发的重了,我不放心,向夫子告假回来瞧瞧你。
二叔正新婚燕尔,想念二婶得紧,同我一道从书院回来了,明日我们便回书院。
我先过去给母亲和父亲请安,晚上我们一道用膳。
卯时刚过,小姐,夫人请您早些过去,晚膳已备好。
除了大的日子,大房,二房,及老候爷平时都有各自的小灶台,老候爷知自个大儿子不喜郑氏,平时候府很少一大家子在一起用膀,他心里清楚,也不拘着大房,日子是自个儿过的,怎么舒服怎么来。
来到大房膳堂,只见父亲母亲坐上首,程姨娘与庶妹邢珊珊和哥哥左右分开坐。
大家互相见礼后,邢蔓在邢洛尘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