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儿,可愿与母亲一道回院子。

看着甄氏期盼的眼神,邢蔓心中酸楚,心痛地扶着甄氏道:“当然愿意。”前世,总是怨母亲拘着她,要她学这、学那,苦口婆心告诫与邢歌儿相处时凡事多思量,她觉得母亲有意针对祖母和小姑姑,替她们抱不平,又在老太君母女挑唆下,与母亲越走越远,母亲虽有怨怼,但对她还是极为疼爱,什么好东西先紧着她。

看着甄氏几番欲言又止的样子,邢蔓道:“母亲,我知道您想说什么,什么都不用多说,女儿以后都听你的。〞

甄氐听后大喜,转而又愁眉不展,她的蔓儿以前是个天真烂漫,无拘无束一个小姑娘,天天闯祸,大事不少小事不断,内宅里腌臜的事啥也不懂,受人蛊惑,被外人安上了许多不好名声。

她规劝过,伤心过,后来妥协了,由着她胡闹吧,只要不出人命就好,想着有候爷和父王帮她兜着。

反观今日,她这般守礼懂事,也看清了婆母和小姑子真面目,自己应该开心,可她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些心疼。她的女儿到底经历了什么?才有这般大的改变。

煊王府书房内,轩辕墨正在提笔写字,安定候内有什么动作,可否有进宫请旨的意向,一个黑衣侍卫出现在轩辕墨面前,拱手道:“据探子报,那日,王爷见了蔓儿小姐后,回去和安候定在书房大闹一通,接下来几日呆在落蔓阁,也没有外出。”

还有歌儿小姐传来口信也与属下内容相差无几。

嗯,把这封信送去侯府,交于蔓儿小姐手中,不必避讳侯府共他人,属下遵命。小姐,小姐,梅儿激动地从外面跑进来,喘着气道:“煊王府的信。”兰儿上前,大声喝道:“

梅儿你怎么还这么不懂规矩,大呼小叫,要是被外人知道了,说小姐驭下不严,有损小姐声誉。”哼,就你事多,小姐都不说我,你充当什么主子,说完扭着腰挤开竹子来到邢蔓身边,把信奉上。”

邢蔓看着这丫头做派,并未接过信,眉头拧得更紧,谁给你的胆子,私下帮主子接男子的信,还这般大声嚷嚷。是想让整个侯府和京城人都知道你家小姐与男子私相授,毁我名节。”

梅儿傻眼了,小姐,我……不,奴婢,您平常不是最高兴接到墨王爷的信吗?邢蔓忿然作色道:“还在胡说,来人,把这丫头拉到院子里,掌嘴十二,看看还有哪个不长眼东西不懂规矩。”

这下梅儿真的慌了,小姐,饶命。奴婢错了。院外,粗使婆子拿起一个木头旋子,对着梅儿脸左右开弓,木头旋子做得与手掌一般大小,上面凹凸不平,扇在梅儿娇嫩的脸上,一掌下去,鬼哭狼嚎的声音响彻整个院落,下人们也在窃窃私语。

梅儿身子一歪,哭声也渐渐变小,邢蔓站在院外,对着一众下人道:如若你们对本小姐的话还置若罔闻,背叛我,这就是下场。

竹儿,叫人把她带下去医治,梅儿被抬起来那瞬,眼神里像淬了毒,很好,邢蔓,你等着,这仇我先记下了。

小姐,这信,兰儿迟疑道。烧了,说完邢蔓面无表情进入内室。

你们俩个丫头进来,我有话吩咐,竹儿,兰儿紧张的站在邢蔓面前,心里有些发怵。

自从小姐醉酒醒来后,像换了个人似,不再任由老太君和大小姐戏耍和蛊惑,今天还殴打了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