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稚抖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看你的样子,就能猜出七八分。他这时候找你,定是让你设法毁掉名册,保下***。稚儿,你不可糊涂,万不能答应!元家此时要做的,是跟***划清界限,而不是与其共存亡!”
“可是……”
可是褚伯父并非***所害,而是她的父亲啊!
萧纵揉捏着她的耳垂,语气强硬:“没有可是!若要保下元家,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知道了。”
次日一早,元稚乘马车前往元府。
如今不仅有名册,还有两位亲历者在朝,褚侠溺水一事,无论如何也瞒不住。既如此,还是早些认罪伏法,陛下或许还能网开一面。
路过古泉巷,外头吵吵嚷嚷,堵得水泄不通。
元稚撩开车帷,“发生何事?”
车夫道:“说是死了个大官儿,夫人,咱们绕路吧!”
元稚看到刑部的人,一个“好”字卡在喉咙,再也无法张口。
被人害死的?!
她忽的想到什么,拍着车厢的隔板,“钱伯,不去元府了,送我去豹韬卫!”
话音刚落,后面传来惊雷般的马蹄声,元稚探头望去,一眼看到骑在马上的萧纵。
她跳下来,冲他招手。
萧纵翻身下马,“你怎么会在这?”
“我打算去元府,马车到巷子就走不动了,问过才知这里出了命案。”她小声问:“死的官员,是你昨晚说的其中一位吗?”
“嗯。”
“另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