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稚担心两个伙计性子急,忙派脾气最好的女婢前去解释,那人对着女子发不起火,甩甩袖子,说改日再来!
下午,梁雀带着未婚夫婿过来,表面说是游玩,实则是感谢元稚这个媒人。
俩人刚到门口,被异香吸引,走到酒坛边讨酒喝。
“消息通”认得梁小姐,进屋告知东家。
元稚听说后,忙让他去拿上好的酒具,亲自到门口迎他们二人进来。
梁雀介绍道:“公子,这位美人就是元老板。元老板,他是褚逢尘,长平侯府三房大公子,兰因的兄长。”
元稚和褚逢尘互相见礼,对方跟褚兰因一样,称呼她表嫂。
“兰因在家常提起表嫂,今日一见,果然蕙心纨质,不落凡俗。”
长平侯府保持中立,县主生辰宴,只有褚老爷子带褚兰因露了个面。元稚早听闻褚家人相貌个顶个的好,有褚兰因为例,再见到褚逢尘,方知传言非虚。
“表弟器度沉厚,一表人才,梁妹妹清扬婉丽,明媚可亲,你们两个站在一起,真乃一对璧人。二位明珠造访,令我的小店蓬荜生辉,你们闲暇无事可要多来逛逛,这样,我连灯油都不必买了。”
两人从脸红到脖子,羞涩地笑着。
元稚弯唇,让伙计盛了酒来,把酒盏推过去。
“来,尝尝我酿的酒。”
二人双双瞪大眼睛,没想到这般醇香的酒是她所酿!
尝过之后,没有一丝上头的晕眩感,只觉齿颊留香,神明气清,回味无穷。
“好酒!”褚逢尘赞道。
他饮完一盏,掏出银票,说道:“嫂子,我要十坛,劳烦您差伙计分别送到我和梁雀府上。”
元稚笑道:“今日店里只有门口那一坛,多了没有。这样,我让伙计给你们打两壶,带回去给家人尝尝,若觉得好,大雪那天过来喝。”
褚逢尘满脸遗憾,如此好酒,不能痛饮,可惜啊!
他在心里算了算日子,距离大雪还有好几天,这点酒得留着慢慢喝。
元稚将钱退回去,“这个我就先不收了,真想付账,大雪那天再来吧!”
“那怎么成?冬日生意难做,更何况您一个女子,独立支撑偌大的酒楼更是不易。钱,您必须收下!”
“跟表嫂客气什么?你不会是大雪那天来不了,想爽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