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迷,他留下条手绢是几个意思?”
“方才在正厅发生了些什么,来了哪些人?”
“回二小姐的话,阿迷就瞧见儿了俩人。”
“与大人相谈甚欢,道也瞧不出有甚不平常。”
“难道就这么不闻不问吗?”
“果然世间男子多薄情,待我与他会会。”
“小姐,可万万冲动不得呀,您这是自寻短路,这要是被那玄城来的爷给撵回去,定了罪,这得如何向大少爷交代呀!”
“心意已决,阿迷,别拦着我。”
还没等白苑瑶反映过来,就听见稀疏的脚步声在亭廊里响起靠近。
随即响起了仿佛万年之久未听到的磁性嗓音:“萧疾,你这府邸的布局四周环林,倒是不错。”
“这都是我意玄太平的功劳,有国才能有家。”
白苑瑶带着些许疑惑,手指蘸了点茶水糊在了窗花上,渐渐清晰的视野,一眼望去,某人清晰立体的轮廓就呈现在了眼前。
霎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进退两难。
顺手对着铜镜敷起了易容贴肤的面具。
正正当当地开了门儿,这阿迷也是跟着自己地主子变戏法似的,收起了情绪波动的表情,瞬间面容平静如水,不可深测。
推开门的刹那,意玄垣与白苑瑶四目相对。
阿迷很自觉地从门缝隙里溜了出去。
意玄垣反手一个气流般的内力,门就这么被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