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下下楼梯的过程中借着昏暗的油灯,白苑瑶看到墙上有些奇怪的壁画,不是现代那种敦煌的壁画类型,没有敦煌壁画那种瞰众生万象,亦没有仙乐飘缈的人物神态。
是那种不可言状却也毫无违和感的人物绘画,这一时期,白苑瑶就是用尽毕生知识文化,任凭如何绞尽脑汁也无法联想的风格。
这,才让好奇心膨胀的白苑瑶忍不住开了口:“嬷嬷,这些画是?”
“是老奴祖先留下的。”
“嬷嬷不是意玄人吗?”
“傻孩子,嬷嬷当然是意玄人。”
“也就是说,意玄有许多民族?”
“是的,孩子。”
张嬷嬷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珍珠,放进墙上壁画的对孔里,“咻”的一下珍珠绕着壁画窟窿。
“那皇帝就是意玄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