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臣弟有事相求。”
“何事?”
意玄垣任由福轮擦了擦嘴巴,意味深长地放下碗,并看了一眼碗里所剩无几的汤羹。
“皇帝可是为凡府二小姐之事此刻前来?”
“启禀皇兄,正是。”
“依臣弟之见,凡府二小姐出身显贵,凡大人又是朝廷命官,列祖列宗随我意玄彝族开辟江山,怎可说变就变,昧着良心,区区一女子还成了细作,请皇兄明察。”
“朕自会明察秋毫,就不必劳烦皇帝为此事上心了。”
福轮感觉到空气中无端生起了一股火药味儿,正在沏热茶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奴才该死。”
意玄垣没有接福轮的话,背过身去了。
“臣弟告退。”
御书房外的蓝色荷花池随风摇曳,而那日饭桌上的佳人已毫无下落,想起佛堂前点香的那一抹灵动,自己狠心地丢下她扬长而去,生起了阵阵愧疚之感。
“琰儿,后悔,还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