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该死,自己掌嘴,奴家千错万错,不该扭捏。”
“快说,皇上,太后又提重新选秀的事儿了。”
“紫烟这才刚去没多久,你们就开始不安分了是吧?”
“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皇帝?”
“难不成治理天下还要靠选秀的女人不成?”
眼见着意玄垣就要发作,福轮连忙撤下,十分慌乱:“皇,皇上,奴,奴才这就去回禀太后。”
意玄垣将手背在身后,面对窗户感受着傍晚的荷花清香,焦躁的心总算有了一丝平静。
“启禀太后,奴家......”
保养良好的华贵妇人倚在雕凤的雕花椅上,磕着瓜子,半眯着双眼:“福轮,甭蒙哀家,事没办成就被赶出殿了?”
“回太后,奴才办事不利,奴才罪该万死!”
“罚你也没用,保你一条狗命兴许哪天皇帝还有可能一不留神就被你说动了呢!”
“太后仁慈!”
“哀家这有回天国差大使送的香贞酒,给皇帝拿点儿去,估摸着也许多时日没合过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