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珊娜在家住了一夜后收拾好行李准备出发去美国,在启程时小阿莉娅拽着她的衣角差点哭出来了。卡珊娜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想我就给我写信,或者双面镜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啊。”
小阿莉娅难过地埋在她的颈脖,“不...这不一样。卡珊娜阿姨我总觉得我们见一面以后就会少一面...我、”这种感觉小阿莉娅不知从何而起。
刚毕业那会儿乔尔斯一家怕惹上祸端就带着家人逃到了法国。米托兰西一步步带着他们在法国站稳了脚跟,那个时候小阿莉娅才刚出生不久,祖母经常看着她流泪,等到她大一点也依然如此,后面她知道了,她的名字取自那位已去世的小姑。
父亲母亲曾摸着她的头跟她说过一些小姑的事,小姑是自由的鹰,如果没有当年的事她或许会成为一名冒险家,一名探测员。在父亲母亲的口中她热爱自由,她爱她的朋友家人,这胜过一切。这爱太过沉重,以至于压垮了她的生命。
卡珊娜将她揽进怀里用唇碰了碰她的脸颊,“好了,小莉娅你要相信我。等我从美国回来给你带礼物好不好?”小莉娅不舍地点点头松开了她。
下一刻卡珊娜出现在一座古堡前。
文达还是以前那副样子,她勾唇上前身后一个男人接过了卡珊娜行李。
“文达,老师最近怎么样?”卡珊娜和文达并肩走着询问。
文达笑着无奈耸了耸右肩,“和以前一样,不过他在跟邓布利多先生写信了。”
对于邓布利多这个称呼的突然出现卡珊娜并没有多惊讶,卡珊娜挑挑眉哇唔了一声。文达顿了顿再次道:“不过没什么进展,那位先生并没有回信。”
这次卡珊娜无奈,“嗯哼,我也没办法呢。”
跟着文达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就到了庄园门口,几乎是刚刚开门格林德沃就开口:“卡珊娜!为什么他从未给我回信!我明明都按照那些恶心的麻瓜小说手段去做了!”
步入老年的格林德沃先生死犟,他越是回想以前越是不敢信,深爱着自己的阿尔怎么可能会真的要跟他决裂。他已经算是服软了,这完全不应该。
他从最开始的三个月一封信到一个月,再到现在的三天。思念总是磨人的,它折磨着他的自尊。最终这份自尊在爱意与思念的研磨下败下阵来,他捏着羽毛笔,坦诚地笨拙地用最初始的情感去书写对他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