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着雨还过来做什么,淋了雨小心又生病。”宋晚宁命人拿来干的布巾,替他擦着衣服上的水。
谢临渊把她拉到圆桌前,小心翼翼地打开食盒盖子,从里面取出一小碟杏干。
她笑得无奈:“这也值得你亲自跑一趟送过来?”
“我一个个尝过的,这个最好吃。”他擦了擦手,捏起一块喂进她嘴里,“宁儿尝尝。”
宋晚宁嚼了两下,七分酸三分甜,刚刚好。
她最近胃口不好,但为了孩子不得不一日三餐按时吃,就需要这些酸甜的果脯来开胃。
除了御膳房变着花样腌渍果子,每日还会派人去宫外买。
可她一个人哪里吃得了那么多,谢临渊便自告奋勇地替她一款款试,挑出风味最佳的给她。
原来不爱吃甜食的一个人,天天尝这些尝到牙齿发酸。
没有人教他这么做,但他总能笨拙地用自己的方式去对她好。
很傻。
但看到这傻子,宋晚宁一身的疲乏好像都消散了。
谢临渊半蹲下,耳朵又贴上她的肚子:“今日他们乖吗?”
自从听过一次胎动后,他对这件事格外感兴趣,一有机会就要听。
不过宋晚宁胎动没那么频繁,没能让他如愿。
“他们乖得很。”她故意板起脸道,“你也要乖乖的,不许再爬树下水了,否则我要生气的。”
谢临渊失忆之后,不仅是忘了事情,好像连一身武艺也忘了。
以前动不动翻墙进她家的主儿,现在一爬树就摔,一下水就淹,偏他还闲不住,总要到处找点事情做。
跟着伺候的人拦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