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孩子没有了就是没有了,它不会再回来了。
小主,
也不该再回来。
谢临渊浑身一震,跌坐在身后的床榻上,嘴唇虚张了两下,没有说话。
“时候不早了,我该休息了,殿下也早些离开吧。”宋晚宁平复了许久,恢复疏离淡漠的模样。
敷衍地屈膝行礼后不再看他,转身离开。
刚跨出门槛,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然后他说:“能唤我一声阿渊吗?”
她脚步只顿了一下,假装没听见,径直往自己的卧房去。
人这一生总在执着一些求不得的东西,如之前的她,和现在的谢临渊。
不过是自讨苦吃。
他能强行将她这个人困在身边,但是至少她的心还能自己决定归属。
她再也不要轻易交付一颗真心了。
......
宋晚宁不知道谢临渊后来去了哪里,但总之如他承诺的那样,没再来打扰她。
连日的舟车劳顿本就让她疲惫不堪,洗漱过后沾了枕头便一觉睡到天亮。
说来也奇怪,这竟是她再次遇到谢临渊后,睡得最安稳的一夜。
刚起身,她都没想问,便有嬷嬷进来回禀:“夫人,殿下说他进宫面圣去了,让您自己用早膳,不必等他。”
想来是谢临渊吩咐过了,不让下人们按以前的习惯叫她王妃,但也不好叫太子妃,只能喊一声夫人。
不伦不类的。
不过这一个多月里她听着这个称呼耳朵都要长茧子,早就习惯了。
院子里伺候的婆子丫鬟都是之前的老人,除了梨蕊不在以外,一切如常。
各处都井然有序,连端上来的点心都是她爱吃的。
宋晚宁正要端碗喝粥,门口的小丫鬟匆匆进来禀报:“启禀夫人,太...太子妃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