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鱼儿多年的挑拨,若是一朝被宋晚宁的“母凭子贵”化解,他们必然不忿。
说不定会狗急跳墙对宋晚宁做些什么。
“如今还有一个月便到年节,琐事不断。”她摇了摇头,“有你在京城,还被太医诊出我有孕在身,想来他们不会当众与我过不去,怕只怕会暗中使袢子,防不胜防。”
“若是我不在呢?”谢临渊突然发问。
是了,他们若真要下手,必得将二人拆开才好逐个击破。
若是寻个什么由头,把谢临渊支开,她一个人能挡住明枪暗箭吗?
上一次在寺庙里跪了大半个月的教训她还没忘,膝盖现下仍是两团乌青。
太监尖锐的嗓音打破了宋晚宁的沉思:“圣旨到——”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院中跪下,等那太监宣旨。
“传陛下口谕,春闱将至,学子陆续进京赶考,今又逢荒年民不聊生,众卿家深受皇恩自当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解难,以身作则厉行节俭,接济天下。”
“臣遵旨。”
宋晚宁磕头时眼角余光瞥了谢临渊一眼,发现他也在看自己。
两人眼神一交汇便知彼此心中所想。
城郊流民已经很多了,又来一批春闱考生,更是乱上加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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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渊不动声色问道:“公公,可否向陛下代为转达,王妃怀有身孕行动不便,里外一应事务都由本王一人揽下可好?”
似乎是知道他会这么说,太监早就准备好了驳回的话:“皇后娘娘早就考虑到这点了,想着齐王妃身子不好,叫不让她太劳累,只需在府上抄些经文送去宝华殿烧掉便罢了,全当是为百姓祈福。”
这么一说,宋晚宁再也没有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