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王爷曾命太医院开过避子汤的方子,可昨夜并未让我喝任何汤药呢。”
乔鱼儿确实知道如何戳宋晚宁的心窝子,一击即中。
本以为可以毫不在意,可一经提起,那熟悉的苦涩药味似乎又萦绕在舌根,那日在寺庙中见到他们二人拜送子观音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
这是宋晚宁的心结。
她脸上云淡风轻,可藏在袖子里的手却微微攥紧。
见她不说话,乔鱼儿更得意了:“你以为用什么下作手段怀上孩子便能母凭子贵吗?王爷心里根本没有你,从始至终只有我一人罢了。”
下作手段?确实下作。 影视世界从做厨师开始
宋晚宁低头轻笑了一声:“那我便祝你早日得偿所愿。”
人越缺什么,便越想炫耀什么。
她懒得和乔鱼儿掰扯这些。
“你肚子里不过是个野种,你得意什么?王爷既已宠幸我,我早晚会生下王爷的亲生孩子,到时候你和你的野种都会被扫地出门!”
乔鱼儿叉着腰,模样近乎癫狂。
“野种?”宋晚宁复述了一遍后被逗笑了,“我肚子里的是不是野种你应该比我清楚吧?要不然你们怎么会费尽心机又是找人绑架,又是散播谣言污蔑我?”
“我知道又怎样?关键在于王爷信不信你。你留这个孩子又有什么用?王爷每每看到它都会想起你被流寇玷污的样子,不过是你永远的耻辱!”
乔鱼儿话音未落,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连面纱都被打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