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抓着她头发,把人压在洗手台上。
简偲胸口剧烈起伏,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一条濒死的鱼。
湿透的白衬衫粘在她身上,若隐若现地透出底下肌肤的颜色,引人遐想。
顾倾川有些口干舌燥。
他挪开点视线,警告道:“下次再让我听见你叫诺诺叉烧,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嗤,”简偲笑起来,“你还想怎样?杀了我吗?”
简偲慢慢直起腰来,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视线从镜子里对上身后的男人的眼睛。
“掐这,用力点大概坚持三十秒到两分钟,就可以窒息了。”
她五官精致的小脸一片苍白,眼尾却泛着嫣红,清冷的脸上带着癫狂,催生出了一种脆弱却极致的美。
顾倾川盯了几秒,就放任自流地把人转过来,狠狠吻了下去。
毫无怜惜,只有掠夺。
简偲摸到洗手台上的沐浴露瓶子,毫不迟疑地砸过去。
顾倾川吃痛放开她。
“清醒点了吗?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贱人。”简偲面无表情。
顾倾川沉默着看了她许久,忽然冷笑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在这好好反思吧!”
说完,他直接拉开门出去。
没多久,简偲就听见门外传来他吩咐人的声音——
“不许她走,也不许她吃饭,直到她求饶为止!”
简偲毫不怀疑这些话,因为这医院就是顾家开的,他说关一个人,就一定能关。
她靠坐在马桶上喘气,耳朵里嗡嗡的,心里只有麻木的感觉。
现在,怎么办呢?
摸出手机来,手机也不知道是进水还是没电了,毫无反应。
她看了一圈,发现洗手间也有电吹风,就打算吹吹试试。
结果拿吹风机的时候,她鼻间忽然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鲜红色滴滴答答落下来,溅在纯白的洗手台上,像开起朵朵梅花。
简偲去扯纸巾来擦。’
却怎么也止不住。
熟悉的晕眩感传来,简偲再顾不得手机,转身就出去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