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大毛陪我去咖啡厅,去见那个管审批的英国佬,”万淑曼急声说:
“我们用英语交谈好处费的事,那个英国佬开价一千英镑,我讲价讲到八百,就应承下来了,交易达成后,那个老色痞强行吻我的手,说是要行吻手礼,显然没怀好意。
大毛看见就不干了,他就上前阻拦,那英国佬恼羞成怒,就用手杖抽打大毛,还骂他是亚洲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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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毛夺下他的手杖,将英国佬揍了一顿,结果引来好几个印度巡捕,将大毛围在中间,用警棍暴打他,将他硬生生打昏过去,戴上手铐拖上了警车,
那个英国佬临走时说,今天就要绞死大毛,你快想想办法啊!”
“别慌!让我静静,我马上想办法。”
夏吉祥沉吟片刻,他心知自己没有根基,不能硬来。
就算自己抢到一支枪,硬闯港英警察局,将大毛救出来,最后也会被困在港岛,无法逃脱,两人成了一对通缉犯。
所以思前想后,他还是给尚海公共租界的督察张诚打去电话,述说了自己碰到的麻烦事,恳请张诚托关系,自己愿意花钱,将自己的保镖赎出来。
没想到张诚第一句话说:“夏老弟,殴打英国人的事,我可管不了,这事严重了可升级为外交事件,我如果沾了这事,很可能砸了饭碗。
我劝你舍车保帅,多给你这个手下一点抚恤金,宁事息人吧。”
夏吉祥依旧坚持:“张警长,我这个兄弟虽然出身蛮族,却是很讲义气,他为保护我的女人而身陷囹圄,我岂能见死不救?
无论如何,我不惜代价,请你找找能帮上的忙熟人,帮我一把!”
“哎,真拿你没办法,可能我就欣赏你这份固执吧。”
警长张诚最后还是松了口,说道:
“我给你介绍一个人,他可能有门路。”
“请讲。”
“此人姓陆,名之镐,字京士。”张诚说道:“我与他没有深交,但是陆之镐此人慷慨正义,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