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枪!”
哗啦一下,日本警备队的步枪都放下了。
当面这位日本军官粗眉大眼,两条眉毛连在一起,生就一字横眉,眼神显得异常凶厉。
望着那独特的一字眉,夏吉祥确定了,此人正是培训过自己的教官武藤正胜,剑道六段高手,与自己同期学员里,有九人死在他刀下。
‘剑道!以死悟道!觉悟吧!’
每劈出致命一刀,望着死不瞑目的学员,他都这样大喝一声,以此证道。
那雪亮的刀锋,曾是夏吉祥的梦魇,也是他痛恨的根源。
这时候武藤正胜手里,正握着一柄带鞘长刀,那不是制式的日本军刀,而是他从日本带来的家传武士刀。
汽车旁边,还站着一个穿深色警官服的高级军官,年约四十岁左右,他正低声用日语与武藤正胜交谈,同时眼神灼灼的望着夏吉祥。
这个时候,夏吉祥身后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四五个印度巡捕跑了过来。
‘砰!’跑在前面的一个阿三,抬手向夏吉祥开了一枪。
夏吉祥来不及躲闪,这一枪打在他包头上方,打炸了一蓬头发。
“不许开枪!”
穿深色警服的军官吆喝一声,然而夏吉祥拧身还击,‘啪啪啪啪啪啪’六枪,将五个印度巡捕全部击倒,然后将打空的手枪一扔,干脆举起了双手。
日本警备队立即举起步枪,见本部长官没有指令,又纷纷放下枪身。
“哈哈哈···”武藤正胜大笑起来:“赤木君,看来你选用的锡克人中看不中用啊,才拉出来搞个实战训练,就死了这么多,而且还死在一个满洲人手里。”
“这个么,实在有点难办,这些印度黑鬼眼神不好,都有夜盲症吧。”
穿黑色警服的军官有些尴尬,他抬手触了触眼镜,强调道:
“当然不能跟武藤君特训出来的学员相比,但不管怎么说,戈达尔党这些锡克巡捕都是主动投奔过来的,总要拿他们派些用场吧。”
武藤正胜不屑的说:“这些锡克黑鬼,都是些低劣民族,也就搞搞消防和指挥交通,就算缉拿个匪徒都会办砸。”
“呵呵,我只管收编他们,其他的,就是军部要头痛的事了。”
穿黑色警服的军官手指向夏吉祥,笑着问武藤正胜:
“那么,我们怎么处置这个满洲···不,这个不知名的匪徒呢?”
“他还需要特训一下,让我亲自给他点教训。”
说着,武藤正胜握着指挥刀,迈步走向夏吉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