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各地皆都传出了严峻灾情。
洪水在各地肆虐,带走了无数人的性命。
各种流离失所与分崩离析在全球各地上演。
在这个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住进了城市中,还有更多的人住在城市外。
而那些人...则受到了灭顶之灾。
亲友、孩子、父母的离失不过只是当头一棒。
更大的绝望,是立身之地的消无。
毋庸置疑,他们全都得死。
因为哪怕实力再强的大国都无法充足支援各地。
灾害实在太大,已到了人类无法勉强跟上的地步。
徽京殡仪馆员工宿舍内。
张九生看着还在大雨的外界,心头也是十分沉重。
昨夜,他确实是有不好的预感。
但他也无法确定到底是如何。
此次降雨来自一种巨大的祸世因素,并非是他所能解的。
通俗点讲就是。
这就是劫。
注定的劫。
“张九生,外面这么大的灾难,是不是都与极北之地有关?”
门外。
濮阳兰祁的焦急声盖过了雨声。
“差不多是了,也就只有极北之地能够诞出这么大的祸世因素。”
张九生走过去开门,迎面便是一张毫无血色的紧张面貌,浑身湿漉。
“我...”
濮阳兰祁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刚到口中,陡然发现是那么的无力,毫无资格!
“现在不是听你反复愧疚的时候,新的霸烈之初开始了。”
远处,曾淼等人冒着大雨过来了,张九生知道一切都已开始。
接下来,无论会从北极之地中看到怎样的地狱场景,都将是合理的。
“新的霸烈之初...?”
濮阳兰祁不明其意,只觉得一阵沉重、凌人。
“数千年的压抑尘封总是要打开的,没有人能独善其身。”张九生低语道。
“我听不明白。”
濮阳兰祁很迷,很惘。
那数千年的压抑尘封到底是在指什么?
“连我自己都不清晰,只是知道一些零星,你要我如何解释给你听?”
张九生无奈地摇了摇头。
华夏历史本就是一团谜,各种光怪陆离,不胜枚举。
既不是当事人,谁又能知道事实?
现下只能如一叶扁舟般随波逐流。
若舟不翻,人不亡,就一定能抵达。
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