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他要是宣宁帝亲儿子,那太子位置早就定下来了。
南宫璟一出列,宣宁帝不由自主就露出笑容,和坐在一旁的寒王叙话,“璟儿倒是兄弟里面最优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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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顾及几个亲儿子在后面做何感想。
寒王不经意看向垂着头不吭声的几位王爷,他的璟儿别的不说,就是这胆气,也比比这群养尊处优的家伙强的多,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原定两圈,现在四圈了,南宫璟这匹排序第二的马在第四圈初始就露出疲态,原本领先两个马身的距离渐渐被追上,最后落后三个马身输了第二场。
西昆仑一方大声吆喝,郁离太子也露出笑容,难道他没看出来吗?容棠先后派出来的两匹马都是上好的,是用好马对他的次马,看似抢先取得一场胜利,实则后面更差。
自己的马越来越强,对方的马越来越差,这是个什么聪明人?
南宫璟捶着拳头走回去,他输了,很憋屈,都想打人。
容棠也在挠下巴,原本算着能胜的局输了,下面还怎么玩?
凤轻轻问,“轮到我了吗?”
如果对方出第三名,那确实轮到她了。然而西昆仑那边出来的这位,阿木勒比了一个二。
那就是排名第二的。
郑长宁只得上场,因为之前排过,他和容棠就是以下驷对上驷的牺牲品。
果不其然,他也输了,不过在跑得过程中对方出其不意的偷袭了一把,郑长宁差点被对方打下马来,也亏得他有些真本事,险险避过。
如是,他的马慢了足足半圈,到了终点之后抗议西昆仑队犯规。
对方狂妄的道:“马场如战场,难道你以为过家家吗?”
郑长宁哑口无言,他躲得及时,没有受伤,严格意义上,对方也没有原则性犯规。
容棠摸了摸发髻,“这样的话,轻轻啊,你知道怎么做的哈!”
凤轻轻:“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