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场比试,追云落在了后面,也不是二狗子快了,是追云被欺负怕了。
容棠急得一脑门上汗,一会来骂二狗子,一会去安抚追云,一会又去给南宫璟赔不是,众人看他焦头烂额的样子,都感觉好笑。
尤其郑久安,这么长时间的心情抑郁,忽然就解开了,爆发出爽朗的大笑声,指着容棠边笑边说,“活该,什么人养什么马,和主人一样无赖。”
最后顾忠勋出面解围,追云的心灵已经受到伤害,唯有主人能够安抚,正好他的马不行,破空就由他来驾驭吧。
眼看着继续比赛也没有意义,好在哪匹马能参赛,众人心里都有了一致排名。
郑久安甚至说,“反正人数也多,大不了这一对活宝都不参赛了,也免得拖后腿。”
剩下的时间,就是各人调整自己和马的状态,破空就暂时由顾忠勋照料,顺便熟悉熟悉。
一整天就这样过去,二狗子挨了无数数落,但也用自己的蛮横无理,牢牢的把主人拴在自己背上,看它那不服天不服地的犟种样子,让容棠怀疑这货是头驴穿越的。
阿木勒和苏合没有跟他回伯府,而是留在了马场,方便第二天近距离观察西昆仑战马,以确保知己知彼。
还有最后一天,必须确定参赛马匹了。容棠原想甩掉二狗子偷跑,事到临头,突然又鬼使神差把它带上了,万般皆有因果。
有了前一天的默契,基本上就是西昆仑上午用马场,他们下午用。此时马场赛道已经熟悉了,郑长宁就带他们跑了另外一条山路练马。
六个人六匹马,二狗子的成绩很稳定,照这个速度,他俩都是要被淘汰的命。
容棠真是服了,休息时间,破口大骂,“你个瘟货,倒数第一,怎么参赛啊!老子也要被你连累不能参赛了。”
二狗子还在喘着气,闻骂受伤,也不知是生气,还是报复,忽然对着郑长宁的马用力撞过去。
郑长宁上过战场的,反应迅速,手比脑子都快,拉马闪到一边。
然后诡异的一幕出现了,二狗子刚才那一撞好像就是虚晃一枪,后蹄子使劲一尦,草上飞被踢了两蹄子狠的,一只马眼没有躲过去,被踢个正着,仰天悲嚎不止。
众人都傻眼了,草上飞的眼眨眼间红肿一片,眼看着是不能参赛了。
杜少康心疼坏了,“草上飞!”
反应过来怒指二狗子,“你这瘟货,小爷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