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玲身子一顿，问道：“出国？”

“嗯。现在这种形势，你还是不要参与为好。”

“可是……”柳玲还想再说什么，被童颜颜打断：“钟思思就是倚仗着你对她的宠爱，所以才会这么蛮横。她现在已经不是你之前所疼爱的那个乖巧听话的女儿了。”

听到这话，柳玲叹了口气，说道：“是啊，你爸老是说我惯坏了她，我也没想着惯着她，我也只是想多给她一点关心和理解而已，没想到……她却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怪我！”

说完，柳玲声音又哽咽起来。

童颜颜皱了皱眉，“不怪你，她的本性就是如此，你不必自责！”

“颜颜，妈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听到这里，童颜颜心里五味杂陈。

她不知是该开心还是难过，如果当年她与钟思思没有交换人生。那自己会不会也会变成如今的钟思思？

从小在豪门里无忧无虑的长大，没有经历过风雨，性子刁蛮任性。

还是说这只是钟思思身上的基因，与童政身上一样的基因。

“不是你的错。”童颜颜低声安慰道。

柳玲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看着童颜颜说：“颜颜，你可以叫我一声妈吗？我知道你可能会有些为难，但我想在出国之前听到你喊我一声。”

“我………”童颜颜垂下头，沉默着。

见到童颜颜沉默，柳玲面色有些失落，她笑了笑，“没关系，既然你还不想叫我，我也不为难你，总有一天我能听到的。”

说完，柳玲失落的转过身，往楼上走去。

钟氏集团。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外面天空很蓝，几只燕子在空中盘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地方扎窝。

童颜颜坐在办公桌前认真的看着手里的文件，一旁的秘书朱娇娇轻声说道：“理事长，我们集团这个月的效益掉得很严重。”

“什么情况？”

“去年的项目除了几个项目还没有回款之外，还有一个项目损失了百分之十的利润。”

“什么项目？利润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