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少寂?!他怎么会露出这种表情,难不成...】
【——我尼玛谢玉昭五婚都还没轮到少寂?!】
【......】
【怪不得刚才听到了心碎的声音。】
【好惨,呜呜嘤嘤。】
【嘻嘻开玩笑的,我才不会可怜你呢,哈哈哈哈哈哈哈活该!!】
在众人无言的注视下,乌棠清清嗓,迟疑着说了句“你们两个...”,但是下半句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停顿了下,又把嘴闭上了。
毕竟此时无声胜有声,无论说什么都会破坏气氛。
最重要的是,他也的确不知道该说什么。
——于是氛围又重新回到最初的僵滞。
幽篁是个淳朴善良的老实人,老实到纵使正在被谢施主强制爱,在外偶遇同门师侄时也得维持最基本的礼貌,硬着头皮打招呼道:“...乌莲师侄?这么巧,你竟也在魔域游历。”
“啊,哈哈,呃...是挺巧的。”
乌棠僵笑两声,其实心里已经骂开了花:
【可闭嘴吧不能装作不认识吗?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顶着“乌莲”的名字有了你这个脑残师叔,滚!滚啊!】
事态完全朝着意料之外的方向狂奔,看着眼前神色各异但都都不约而同满脸写着一言难尽的众人,再结合幽篁先前说的那句话,就算谢玉昭再愚钝也隐隐约约感受到自己似乎做了一件非同寻常的事。
她迟疑着,在这诡异的气氛下,缓缓收回了尾巴,有些茫然无措。
裴文竹已经不忍直视了,她刚要说什么,地底忽然冒出大片的森白骨手,乍一望去犹如丧尸来潮,在这被夜幕笼罩的密林中十足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