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便锁定了一个可能,这伤是原主自己弄的。
那种痛苦,那个位置...明明就是尾巴被人生生扯掉的感觉,妈的,疼死了。
可原主干嘛要自残?拿尾巴救文姜?
还有一件事也很奇怪。她在文姜镜那块记忆碎片里看到前魔尊对她的态度极为疏远,可在方才的记忆中,他们几人的相处状态却和最初那般别无二致。
难道说,她所看到的记忆碎片之间并无先后顺序,本来就是打乱的?所以才会有前后接不上的情况发生。
她又不懂了,原主处心积虑弄一堆多牛头不对马嘴的记忆碎片,到底想告诉她什么?
重新排序一番,故事开始应当是前魔尊找上原主,以命相换,希望她能够救文姜一命。
而后原主被文姜“意外”发现,以妖身与前魔尊和文姜相处了一段时间。
通过那些零碎的记忆碎片以及原主言语间对文姜的维护,不难看出这仨人关系处的那叫一个相当不错,且前魔尊后来是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女魔尊所杀,因而当初原主虽然确实了割舍尾巴,也未曾按照最初的约定拿走前魔尊的性命。
毕竟尾巴这东西也不是像换电池,一条没了随便找个人的命就能添上的,她要前魔尊的命也没什么用。再说了,她有八条命,拿出一条来救一个对她很重要的人也没什么大不了。
她叹了口气,忧郁地四十五度角仰望洞口。
该死的原主啊,你有什么话一口气说完不行吗,学学人家阿宓和伏流火呢?非要挤牙膏似得来这么折磨我?
然而谢姑娘の忧郁公主形象维持了不到一秒就破碎了——熟悉的衣料破碎声响起,虽有雨声潺潺,在这呼吸可闻的寂静山洞仍旧十分刺耳。
伏流火闭上没多久的眼睛复又睁开,他扶额苦笑:“...下次你长尾巴前能不能通知我们一声?”
谢玉昭的脸拉得老长:“我也就比你早知道了一秒。”
陆衷:“哇你这次居然一连长了两条尾巴!给我摸摸。”
谢玉昭:“不给。”
陆衷:“干嘛那么小气?!”
阿宓跃跃欲试地苍蝇搓手:“昭昭,我...”
她话还没说完,四条毛绒绒的巨大狐尾便轻柔地围了上来,像个毯子一样将她包裹,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幸福的叹息,气得陆衷跳脚:“都不给摸就算了,你凭什么又给她摸?你这是偏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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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宓扯了个鬼脸:“就不给你摸。”
伏流火辣评道:“子女不合,父母无德。”
谢玉昭笑够了也不再逗他,懒洋洋地甩着尾巴一人分了一条,完美实现一碗水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