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时不时地瞟向巫祈和张起灵，试图从他们的表情和言语中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巫祈和张起灵则靠着模型缓缓坐下，巫祈从兜里摸出两颗丸子，递给张起灵一颗，自己随后咽下去一颗。

两人坐下后，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他们开始小声地探讨起幽灵蛸这玩意到底是谁制造出来的。

“我觉得是西王母。”巫祈压低声音说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的神色。

张起灵微微皱眉，回应道：“为什么不是周穆王？”他的语气平静而又带着一丝疑惑。

“你还记得我们当初在西周长生冢遇见的四面石人象吗？”巫祈问道。

张起灵略一思索，说道：“你是说组成石象的虫子？”

“嗯，我后面研究过，那个虫子是被周穆王研究出来的，但是被西王母改良了。”巫祈缓缓说道。

巫祈继续说着自己的推测，“而且，我怀疑虽然说两人只见了那一面，但两人死后肯定因为什么原因还是打过交道……”

张起灵没有问是怎么研究的，这么多年了，在巫祈身边的几人或多或少的都清楚巫祈有秘密，对这种他为什么不解释清楚的情况也心知肚明。

张起灵若有所思，片刻后说道：“那这幽灵蛸也可能是周穆王研究西王母改良？”

“说不准就是西王母搞出来的。”巫祈坚持自己的看法。

两人就这个问题讨论了一会儿，却也没有得出一个确切的结论。

两人谁也不觉得这是汪藏海的手笔，倒不是说瞧不起他，而是相较于浸淫此道多年的周穆王和西王母来说，汪藏海固然是天才不错，可他在这方面的底蕴和风格似乎与眼前的状况存在一些差异。

看他研究出来的东西就知道，或多或少的都有较大的缺陷，但周穆王和西王母的作品不是，只有致命的缺陷且还格外的诡异。

所以两者的差距较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