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截转眼看向面前的云道长,面上就带上了谄媚的笑。
“道长,夫人关心则乱,也是爱之心切,还望道长莫要与她一个妇人计较。”
“不过……这话说回来,不管如何,泽哥儿和乐姐儿也算是您的徒子徒孙,还是得请您务必救救他们啊!”
云道长闻言,并未急着开口,而是抬眼轻飘飘的扫了一眼二人,然后伸手一挥拂尘。
“哼,也罢,今日来此本也是为了两个小儿而来,其余的本座也懒得和你们计较什么。”
“其实昨夜本座也略有所感,所以算了一卦……”
云道长看向窦氏。
“徒儿,你那两个孩儿好而复发,这因嘛,还是在那郑九儿身上。”
什么?郑九儿?
窦氏闻言两眼一瞪。
“那个小贱蹄子?和她有关?!”
“不错。”
云道长点点头,看向床上的两个小儿,神色有些凝重。
“郑九儿身上的气运颇为深厚,令郎和令爱虽然吸了大半,但终究没有完全将其身上的气运榨干。”
“按理说,像她这种身负深厚气运者,想要完全吸走她身上的气运,彻底为自己所有,还不被反噬,必然是个漫长的过程,多则十几年,最少也得要几年的时间,还有,除了必要的秘术,气运者自身的意愿也极为重要。”
“本来一开始,你们也做的很好,那农女亲近你们,所以令郎和令爱就恢复的极快。”
“可是后来嘛……她撞破了我们的谋划,心有芥蒂,你家那两小儿自然就吸收气运慢了。”
窦氏和赵截听到这里,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泽哥儿和长乐后来私下对郑九儿做的事情,他们并非不知,只是装作不知。
至于郑九儿撞破真相,当时他们也没有多放在心上。
毕竟捏死一个小丫头,对于他们来说,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谁曾想……这里面竟然还有这样的门道儿……
“不过这原也不打紧。”
“她被你们送走时,身上只剩下一点儿气运了,那庄子上本座已经设下了阵法,只要人还在那儿,她身上最后那点儿气运迟都得被我们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