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是想隐瞒小蓁与她的母女关系,这究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以前在月府不能说,担心留不住小蓁或者被扫地出府没人照顾小姐就算了,可如今这些担忧都不复存在,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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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碧云却为此松了一大口气,又“扑通”跪下——不过这次记着折煞的事,没有对准月九龄跪,而是偏了些,还郑重地磕了个头:
“老奴叩谢小姐大恩!”
月九龄看得头痛欲裂,有些不耐烦地挥手:
“离开月府时我便说过,日后我们就都是一家人,既是家人,哪有计较恩怨得失的?”
这古人动不动就下跪的毛病她实在是适应不来。
叶碧云也听出她语气里的不悦,这下倒没再继续跪着,起身就往门口去。
抬手正要推门,却听到月九龄清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嬷嬷,您就不担心小蓁得知实情后会作何感想么?”
她动作一顿,神情有瞬间惊慌,然而月九龄看不到,她的声音犹如一记钟声,敲在叶碧云的心口上:
“没有孩子不渴望父母,有些结时间久了就解不开了,您又何必作茧自缚呢?”
音落,月九龄不再多言,叶碧云便推门而出,仓皇离去。
书房再次恢复安静,偶有炭火滋滋作响地燃烧着。
月九龄靠在椅背上,一边用力地揉着太阳穴,一边想着今日发生的所有事。
再睁眼,外头竟已出现了鱼肚白。
白皙的脸上出现一瞬茫然——天都要亮了,也不知侯爷半夜有没有醒过,若是没见着自己,又要开始说些胡话了。
思及此,她不再逗留,起身回寝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