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福节期间皇城什么人都有,鱼龙混杂,难免有几个不长眼的,竟敢将主意打到未来侯夫人头上,简直找死。
残光有心将那宵小之徒祖宗八辈查个底朝天,待会侯府好好警告一番,然而顾墨玧只是冷冷道:“不必了。”
同在一个屋里的秦琰听到主仆二人云里雾里的对话,福至心灵地往天字号方向看,触及熟悉的倩影时微微一怔,诧异问道:
“那是九龄县主?”
没人应答,秦琰却从顾墨玧面瘫似的神情看出细微的异样,“我说你今年怎么没一人占着天字号跟我挤,原来是给九龄县主腾地方啊?”
虽说红鸢楼每年邀请的客人都有所不同,然而自顾墨玧十八岁起每年都会收到请帖,而且位置都是天字号,至今四年无一例外。
因此今日出门时见顾墨玧在秦国公府门口等候他一起来红鸢楼时他还在想,莫非是顾墨玧今年没收到红鸢楼的请帖?
然而顾墨玧只说今日与他同坐并没有说原因,他自然没意见也就没多问,这会儿总算知道原因了。
只是既然是他将天字号请帖送给月九龄,那残光又为何要去打探?
秦琰又看了一眼,不明所以:“怎么了?”
在他第一次看过去的时候,天字号里那个穿着暗红华裳的男子往就已经屋里深处去,所以他并不知道那屋里除了月九龄主仆,还有一个长得比女子还要美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