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毒,是幼崽刚出生的时候取幼崽的脐带血混合十几种珍贵的药材制成的,如果想要解毒,除了那些珍贵的药材之外,还需要幼崽的鲜血。”

“不会伤害到幼崽,只需要取一点点他们的血液和药物混合然后给他喂下去就好。”

“不出半刻,他的毒就会解开,可是幼崽又找不到,我该怎么办呀!呜呜呜呜!”

“雁榷,你就要死了,可是我救不了你,是我没有用,呜呜呜呜!”

元月掩面痛哭,为了演得更加逼真一点,还扑进了雁榷的怀中,雁榷一脸的懵逼且无助,想要推开她,身上又没有力气,想要说话,又说不出口。

元月此时可想扭回头看看雁榷父亲的神情,想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表现,顺便猜猜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但是她不能,一旦回头,她的一切表演可能就会功亏一篑,她心里清楚,这一场大戏,万一被识破,那么他们就只剩下殊死搏斗这一个局面。

不用想都知道哪个局面应对起来更加轻松了。

果然。

雁榷的母亲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

她听完元月的话之后也短暂地陷入了沉默之中。

紧接着开始喃喃自语。

“不对,幼崽们都已经在上州城了,现在取血还取个屁啊!”

“咳咳!”

她话说到一半的时候,雁榷的父亲突然之间猛烈地咳嗽了两声做出提醒。

雁榷的母亲适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扭转头回看了一眼,脸上满是“我说错话了,我好慌张”的表情。

元月却从这话中捕捉出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什么意思?上州城?难道这也和山猫部落的巫医有关?不对啊,她早就已经死得透透的了,难道说,这件事情,还有什么别的隐情?’

‘是她背后的势力吗?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雁榷父亲口中说的大人就是上州城的势力吗?’

‘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联系?他们要幼崽到底是什么企图?’

元月装作没有听懂的表情,看向她。

“可是,那怎么办?幼崽又不在,只能用直系亲属的鲜血才可以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