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俩看守的背影,拉米费劲地调整了一下身上和小马甲一样的防弹衣,左手按在腰间的手枪匣上,趾高气扬地在工地中巡视起来。
在这伯明翰的军事基地之中,他拉米虽然只是一个芝麻点儿大的小人物,但是身为公职人员的他,自然是有在这群难民奴隶中耀武扬威的资本!
这群奴隶被会说话的鼠人和奇形怪状的邪教徒弄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背井离乡,很可怜,但那又怎样?
他们以为来到伯明翰就能得到人道主义庇护?别搞笑了!这里又不是什么慈善机构!而是占据了一整个城市,随时准备和周围其他军事基地开战的军阀啊!
什么狗屁人道主义,在这里,难民就不配为人,只能够当奴隶,当比工具还要下贱的两脚羊!
“喂,你!”拉米用手中皮鞭随意指向一名正在搬运沙包的男人,“过来,把我的鞋舔干净!”
蓬头垢面的男人眼中露出屈辱的神色,但是当他注意到拉米抬起手中皮鞭作势欲打的时候,也只能连忙丢下沙包,手脚并用地爬过去,用舌头舔舐着溅到拉米靴子上的泥水。
看着周围那些奴隶怨恨自己却又不敢表露的眼神,拉米简直爽到了极点。
他真是爱死现在这个世界!
只要手中有权力,有力量,就可以为所欲为!因为强者无论干什么事都是正确的,理所当然的!
像这些弱者,只需要乖乖地臣服在自己脚下,做好他们身为工具的本分就可以了!
唔……等这边的防御工事完成,在跟盘踞在利奇菲尔德的那群满脑子“一即是全,全即是一”的炼金疯子开战前,得跟自己那个在军队里当士官的侄子说一声,把自己调到城市中心远离战线的地方才行。
自己把这段时间从难民奴隶手中搜刮来美女和财富可都献给他了,他没理由不照顾自己这个亲叔叔吧?
说起来,之前那个来自东方的女大学生还真是傻得可爱,居然还以为自己可以趁机傍上军队高层,当上什么军阀太太。
就连在被自己抛弃,丢出去被饥饿的奴隶们撕成碎片、分食殆尽之前都念叨着什么“民国”、“小资”、“荒唐且美好”之类难懂的话。
真是笑死人了,一只鉮萂没有木琴,真以为拿个英国国籍就能当英国人了?自己能将纡尊降贵地接受她的处女就已经是开了大恩,居然还想污染我们高贵的盎格鲁-撒克逊人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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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
拉米踢开给自己舔干净靴子的奴隶,背着手继续在开凿中的战壕间巡视,享受着特权带给他的一切。
当他活动着因为肥胖而僵硬的脖子,将轻蔑的目光从地上那群在泥坑里刨动的奴隶身上抬起,看向远方伯明翰市区里那几幢高楼的楼顶之时,蔑视瞬间化为崇敬和畏惧。
拉米不知道军队高层是从哪里找来那些穿着十七世纪长袍、戴着尖顶帽、手拿小木棍的“魔术师”。
他只知道,那群“变戏法的”可以用他们手里的小木棍把坚硬的石头炸裂,把人变成咯咯叫的火鸡,甚至射出一道绿光无声无息地将人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