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在南锣锅巷附近找了一个收破烂的老头打算长期合作,刚巧被何雨柱撞见。
夜里棒梗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想起这段时间自己奶奶和自己在大院里的那些不顺心的事,都是因为闫埠贵一家的原因。
想到下午的时候,被闫解旷故意针对的丢了面子,棒梗的心里就气的牙痒痒。
眼看奶奶那里鼾声如雷,母亲秦淮茹也已经沉沉睡去,棒梗轻手轻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悄悄的把衣服拿在手上,推开房门出了屋。
从屋里一出来,棒梗就把藏在地窖里的几个赃物给取了出来。
他来到前院看着闫埠贵家的那辆自行车,脸上露出贼兮兮的笑容,从裤链里面找到一根细铁丝。
快速趴到自行车边就一阵捣鼓,没过几秒功夫就听见黑漆漆的院里传来弹簧收缩的咯噔声。
自行车上的伸缩锁被棒梗给捣鼓开了,半年前天津港的经历也算让他学了不是歪门邪道的手艺。
“闫老抠我让你天天跟我们家作对!老子把你这破自行车拿去换钱看你能怎么着!气死你个老抠门!”
夜里的院子黑漆漆一片,棒梗手上推着自行车还拿着一包裹的零件,自然放不开手脚。
赶巧包裹没系牢固,松开一个口子一个四五斤重的零件也就从缝隙里掉到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这声音不大不小,但还是惊动了屋里的闫家人。
就听屋里传来充满疲惫的叫了一声。“谁在外面呀?”
可没一会又听见三大妈的声音道。
“估计是野猫爬房顶呢,大门锁着的那还有贼进院啊。”
“睡吧…睡吧老头子。”随即院里再次安静了下来。
此时棒梗哪里还有心情捡刚才掉到地上的零件,深怕被人逮住那就彻底完蛋了,
情急之下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直接把整个自行车举起来就跑。
说来也怪,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棒梗的心里不仅没有做贼的恐惧,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和成就感。
麻利的打开院里大门,推着自行车就朝黑暗的世界一路狂奔而去。
第二天早上天刚露出鱼肚白,闫埠贵就满脸兴奋的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