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眼前的场景也变了，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身影，米栗色的头发随风轻轻飘舞，搭配着金银纹路的粉桃纱裙染上了鲜艳的红色，是血，她站在一片血泊之中，周围尸横遍野，就像是从地狱上来讨债的魔鬼一样。

那是暖烟吗？为什么让他那么陌生？她在笑，笑的邪魅妖艳，可是眼里却是轻蔑、不屑和鄙夷，是他从未见过的神情。

他的嘴唇轻颤，声音有些发抖。

“暖烟……”

“怎么？阿绻，你也想挡我的路吗？”

不！那不是暖烟！那不是他所认识的苏暖烟！

“沈前辈！”

一阵清脆的女声忽然在他耳边响起，极具穿透性，直接将沈绻的思绪拉回。

沈绻猛的抬头，对上的就是苏暖烟焦急的目光。

“沈前辈！你没事吧？”

沈绻愣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将石头还给了苏暖烟。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最后只吐出来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