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园子眨巴眨巴双眼,惊恐地看着京极真:“你为什么会说出如此令人心痛的话。”而后她捂着自己的小心脏,一脸悲痛,“你们都是有主人的男人,我就在怎么不靠谱也不会给你们点女人的,你怎么想的啊,阿真~”
中森青子也蒙了:“不是你点的?”
铃木园子:“当然不是。”
阳台外,工藤新一与服部平次看着包厢内的情况,两人也出去凑了凑热闹。
看着包厢内的女郎,工藤新一嘴角抽搐,他问向其中一人:“是谁让你们过来的知道吗?”
见有客人开口了,女郎瞬间扬起了一抹笑容,道:“是我们经理,他说这间包厢里面的客人都是贵客,让我们好生招待。”
工藤新一又道:“那是谁找的你们家经理派你们过来的吗?”
女郎想了想:“应该是一头银色头发的男人,他戴着口罩还戴着墨镜,这个人打扮得很奇怪,在昏暗的酒吧里他还戴着墨镜所以我就特意关注了一下,应该就是这个人,不会有错的。”
说完,她还对着工藤新一特意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将胸前的‘凶器’暴露得一览无余。
但工藤新一却不着痕迹地退到了服部平次的身后,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视线移到了别处。
服部平次刚刚只顾着听工藤新一的话,一点也没有注意到那女郎的动作,工藤新一刚退到自己身后,他便将自己的视线转回前方,突然,白色的,柔软的,软大软大的两团就这样捕捉痕迹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服部平次秒变豆豆眼:“……”
这‘凶器’就这么水灵灵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他都没有反应的机会啊!
黑羽快斗与中森青子两人瞬间红成一个鹌鹑,默默缩在角落不再说话,而铃木园子则是看着女郎的波涛汹涌面不改色地做着评论:“哇,真白,跟馒头一样;看起来还挺软的呢,不只是摸起来手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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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极真浑身一僵,瞬间给铃木园子手动捂嘴。
女郎听到铃木园子的话,也不再扭着自己的身子讪讪地退回一众女郎中,唉,可惜了,里面的四个男人,一个纯情地跟自己老婆装鹌鹑(黑羽快斗)、一个压根心思只在自己老婆身上(京极真)、一个精明的仿佛能看穿自己一样(工藤新一)、一个傻了吧唧的仿佛定在哪里一般(服部平次)。
看来,她不能靠着里面的男人上位了。
这么想着她还特意看了眼工藤新一与服部平次,哼,东有工藤,西有服部,这两位名侦探现在也有自己的孩子了吧。
如果说,工藤新一是花心的男人,他可能就会认出这名女子就是那晚他与小兰在医院中看到的那位画着烟熏妆的女孩。可惜,工藤新一对她根本没有印象。
“银色头发的男人?”铃木园子问道,“我的人脉圈子里还没有银色头发的男人呢。阿真你有吗?”
京极真摇头:“我的朋友都很正常。”一个男人染什么白色头发,还嫌老得不够快?
工藤新一这时开口了:“不用猜了,我应该知道了那人是谁了。”
除了那个组织的人还能是谁,只不过,这次居然将矛头指向自己了?为什么?难不成是因为拿小兰没有办法,要从他的身上下手?
美色杀人?呵,还真是低估了他对小兰的忠诚。
服部平次见工藤新一说话只说一半,只是急死他了:“继续说啊,说话说一半就跟拉屎拉一半一样,你舒服吗?”
工藤新一一脸嫌弃地看着服部平次,这人真是粗!俗!
明明是高干子弟,瞧瞧说的话比起市井流氓小混混没有高到哪里去。
“舒不舒服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屎是舒服了。”
工藤新一道,他也不去看服部平次那扭曲的表情,反正这厮不会高兴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