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川点点头："安排一下，明天上午十点，我要见项目组的核心成员。"

"纳总，要不要换个人来负责对接？"助理小心翼翼地问。

"为什么要换人？"

"就是觉得......可能会有些尴尬......"

"没什么尴尬的，"纳川合上文件，"就按原计划进行。"

送走助理后，纳川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珍藏多年的红酒。这是他们大学时代一起品尝过的那个牌子。他还记得她第一次喝红酒时微醺的样子，明明已经醉了，却还要强撑着说自己没事。

他从钱包里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他们在学校附近的咖啡馆，她笑得那么灿烂，眼睛弯成月牙。五年了，她的笑容一点都没变，只是多了些许成熟的韵味。

手机突然响起，是特助发来的简讯：明天的会议资料已经准备好，参会人员包括光耀科技的技术总监和市场部核心成员。

纳川放下酒杯，走到窗前。对面的办公室还亮着灯，隐约能看见一个纤细的身影在忙碌。他按下内线电话："让餐厅送一份夜宵到对面。"

"写卡片吗，纳总？"

"不用署名，就写'早点休息'。"

第二天一早，纳川就来到了办公室。今天是与光耀科技团队的第一次正式会面，他难得地提前了半小时到会议室。

"纳总，要不要先看看他们的简历？"特助递上一叠资料。

纳川接过来，直接翻到李心淼那一页。这些年，她的成绩真的很优秀：多个重大项目的成功案例，行业内的重要奖项，以及无数客户的好评。

"他们到了。"特助的声音传来。

纳川抬头，正好看见淼淼带领团队走进会议室。她今天穿着干练的白色西装，黑色长发挽起，更显得知性优雅。看到他，她礼貌地点头致意："纳总早。"

"李总监早。"他站起来，神色如常，"请坐。"

会议正式开始。淼淼的汇报有条不紊，将整个项目的规划、技术难点、市场预期都分析得很透彻。纳川一边听一边在心里暗暗点头，她的业务能力确实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