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们没见过这样的场面，胆小的吓得都不敢哭出声，但情绪早就崩溃了，问起话来更加困难，向冉冉当知心大姐姐一个个安抚，但实在是伤神耗力。

“休息一下吧。”程慕楠验完尸出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打算顶向芷柔的班。

“你先去换一身衣服吧，顺便休息一下。”向芷柔摆手对他摇头，难得的柔和让程慕楠晃了神。

“慕楠哥，你还是先去换一身衣服吧。”向冉冉指了指他衣服上的血渍说。

程慕楠看围坐在向冉冉身边瑟瑟发抖的小女孩们点了点头又问：“那我先回去一趟一会儿过来。”

“嗯。”向芷柔叹了口气，随即又扯出一抹勉强的微笑对他点点头。

“阿姐，一会儿换我主审吧，你把要问的问题告诉我你回去翻记录就能仔细查看了。”

“你可以吗？”

“可以的，我总要长大。”向冉冉接过记录问题的问询记录本翻看起来，确定问题后，将记录本递给一边的记录员。

问题都很系统，比如你去过哪儿，最后一次见死者是什么时候，和死者的关系之类的。但死者死在校园内，而校园内的来往人员过多，所以凶手的范围太大了，排查起来十分困难。只能用一些简单的问题先排查缩小范围工作量才能快速减少三天的时间对没有上帝视角的女主来说，确实太赶了。

“让这些人先回去吧。”对完口供，向芷柔将排除的名单递给一边的警司。

“下一个。”

一抹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

“王薇？”向冉冉记得那天之后她就住院了，怎么今天也过来了，连忙开始翻起档案查看。

“你和死者的关系是什么？”

“他是，我的未婚夫。”她明显哭过，声音带着哭腔眼角也是红着的，看起来十分脆弱。

听到这三个字，向芷柔目光如炬和向冉冉交换眼神后坐直了身体认真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