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我以为我足够了解你,可是这些事为什么真的是你做的?”
姜云潇道:“那窑姐儿欺骗何敬棋的身子,欺骗何敬棋的感情,害他染上花柳,险些丧命,
至于东市那个小官,他鱼肉百姓,还四处说凌泽的坏话,有损皇家脸面,我这才动的手。”
月娘听着听着就笑了:“那你做这些不怕受制裁吗?”
姜云潇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我是姜国公府的小公爷,我父亲替大铖守着鹊关,谁敢动我?”
月娘使劲拍了一下桌子:“这等混账话你也敢说,你当真觉得负荆请罪的事是偶然吗?这朝中多少人虎视眈眈盯着国公府,就想寻错处。”
姜云潇有些不耐烦,但也没表现得太明显,只嘟囔着个嘴说:“你怎么和我父亲一样。”
月娘又拍了一下桌子。
姜云潇赶紧认怂:“不不不,你别生气,我已经很久没闯祸了,徐天恪他们约我去喝花酒我都没去过了,真的,我发誓。”
月娘撇开脸:“关我什么事。”
这时姜云潇道:“你在陵州问我的那句话,我现在想回答你。”
冬竹又不合时宜的打断了两人:“小姐,文夫子来了。”
月娘撇下姜云潇便径直出去了。
文纾一袭碧绿衣裙等在那里:“月娘。”
“纾姐,你怎么来了?可是学堂出什么事了?”
文纾赶忙否认:“不是的,不是的,是沈夫人,她听闻你回来了,想要邀你过府一续。”
月娘也没多想,便朝沈山长家去了。
沈夫人早就等在这里了:“付姑娘,好久不见啊。”
杜怀香笑得花枝乱颤:“听文夫子说你回来了,我便想着邀你来赏赏我院中的菊花,看上喜欢的你只管搬走。”
月娘也拘谨:“多谢沈夫人美意了,不过沈夫人应该不只是邀我赏菊这一件事吧?”
沈夫人脸上依然挂着笑:“其实是有个人想见你。”
话音刚落,从旁边的屋子里面走出来了一个女子:玉髓?
月娘诧异片刻便恢复了神情:“玉老板,好久不见。”
玉髓为难的看了沈夫人一眼,沈夫人立马意会:“我先下去准备席面,你二人聊着。”
月娘看着玉髓又看了看身后的冬竹,月娘又朝冬竹摆了摆手,冬竹了然的走到了十步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