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白走近了些：“他们的有一个地牢，里面就关着一个奇怪的妖怪，那个妖怪身上种着各种各样的毒，那地牢甚至还有男子的，额，那东西。”

月娘皱眉：“那东西？什么？”说出来后月娘便想清楚了，脸刷一下红了。

“他们是大夫，这些东西都是正常的，你好好学。”月娘尽力压制脸红。

秦少白都快哭出来了：“你放过我吧，我只是个普通人，我爹娘还等着我娶媳妇儿，传宗接代呢。”

月娘知道他想偏了：“你想什么呢？你以为我把你送到广仁堂是为了让你当太监吗？”

“不然呢？他们除了每日教我看药材、背药理外，还让我在地牢里面自己呆半个时辰，有什么问题上来找他们聊。”

看来这几日将他吓得不轻啊。

月娘看着秦少白这副疑神疑鬼的模样：“我问你一个问题。”

秦少白拉了椅子过来坐下：“你问。”

月娘冷幽幽的开口：“若是有一个人杀了你祖母，你抓住他会怎么样？”

秦少白的情绪一下子就激烈起来了：“我会将他碎尸万段。”

月娘又道：“你说的那个妖怪，一个欺辱了我，另一个直接毒杀了我祖母。”

秦少白瞳孔地震：“什么？”

月娘将‘那东西’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又说出了那药人的事。

“事情就是这样，你现在有什么想法。”

秦少白脸上血色全无：“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

月娘起身走到窗边：“残忍？那恶人害了多少无辜的孩子、女子？再者那恶妇对我死去的祖母不残忍吗？她的生活才刚刚好起来，就永远失去了。”

月娘不着痕迹的抹去眼角的泪水。

秦少白也停止了这个话题。

整理好情绪，月娘才道：“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他们肯将地牢里面的东西展现给你看，这也算是倾尽所学了，你若是不想学了，我趁早告诉他们。”

秦少白没有过多的心理挣扎：“我继续学，父亲早就说过了，我该撑起秦家的半片天了。”

月娘点点头：“那便好， 这次叫你回来是想让你去周家村先帮几天忙，到时候我会让二丫姐姐和你一同去。”

“知道了。”秦少白应声。

这院子很大，今夜的月亮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