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说完便离开了,她现下胃中如火烧一般,她怕再待下去,自己会露怯。
在冬竹的搀扶下回到了月尘院,上吐下泻,好生难受。
要说最近哪里都有姜云潇的影子。
江护带着药翻墙而来:“付姑娘,这是我家少爷让我转交给你的,他说一副药煎三碗水,服用两次便可以缓解你胃里的难受了。”
冬竹接过药:“你家少爷是谁?”
江护才想到,这丫头没见过自己,赶忙报出姜云潇的名号:“我家少爷是姜云潇姜小公爷。”
冬竹便放下了戒心。
江护作揖告辞:“那江护便告辞了,付姑娘多多保重。”
冬竹去煎药了。
江护落到墙外,姜云潇抓耳挠腮的等在此处。
江护看着焦急的姜云潇,语气调侃道:“公子,既然你如此挂怀付姑娘,为何不自己去呢?”
其实姜云潇自己也不知道,但今日月娘那话把他问得一愣一愣的,他现下不敢见她。
江护往国公府的方向走:“公子,该回家了,你今日的功课还没做。”
近来姜云潇的功课都是自己做,钻研苦修着呢。
回到了国公府,曹瑾正在院中摆了晚饭:“潇儿,过来吃饭。”
姜云潇木讷的走了进去,一句:“母亲安好。”便坐了下去。
曹瑾看着像丢了魂似的姜云潇:“怎么了?咱们姜少爷是有是那么郁闷的事吗?”
姜云潇望着一桌子的美食,却怎么也打不起精神,夹起一块肉看:“母亲,我有一个朋友,额,他最近好像喜欢上了一个姑娘,但是他也不太确定那个姑娘喜不喜欢他,因为那个姑娘是这全天下最好的一个,他该怎么办啊?”
曹瑾知道他说的是自己,有些想笑,还要紧紧憋着:“让我猜猜,你说的这个朋友是?”
姜云潇几乎脱口而出:“是我,额,是和我一样的一个纨绔,嗯,是何敬棋。”
“那确实是个纨绔,那个姑娘有多优秀呢?要不要我去帮他们说合说合?”
姜云潇把那块肉又放下了,惆怅道:“大概就和月儿妹妹一样优秀。”
曹瑾憋笑不易,把这辈子伤心的事都想了一遍后,沉声道:“潇儿,月儿那不是她想那样的,你不可以只看到她风光的表象,更要去看看她风光背后承受的压力,
潇儿,母亲觉得,月儿是一个独立,很有思想的姑娘,但是她也是一个很可怜的姑娘,而且母亲觉得,喜欢一个人最难得的是付出,如果你这个朋友真的很喜欢那个姑娘,那就应该默默付出,等她打开自己心结的那一天,愿意去依靠他的时候,他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