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也能想象,付世青的理由,大概就是自己身体不适,不应出门。
到了傍晚时分,风越发呼啸,几辆华丽的马车停在了付宅外。
曹瑾带着姜云潇和余鹤梅下车,后面那辆马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的男子,背着药箱,想来是个大夫。
田氏一脸谄媚讨好的表情:“夫人,您来了,可有冷着?喜儿,去多拿几个手炉来。”
曹瑾没看到,只轻飘飘道:“本来我这等人家够不上你付家的门,可如今我慎姐姐唯一的孤女病了,我不得不来探望。”
说完便不再理会田氏,径直走了进去。
曹瑾一行进了门,付世青的马车才慢悠悠的赶到,一脸着急的问田氏:“人呢!进去了?”
田氏不明所以的点头,付世青又道:“我今早刚罚那丫头跪的祠堂,她与姜国公家这层关系,在没拿到那些产业之前,我实在不想节外生枝。”
两人也着急忙慌的追了上去。
可是得了月娘授意的冬竹早就等在必经之路上接人了。
付世青还是没有追上曹瑾几人,月娘跪祠堂的缘由也被冬竹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付世青匆匆赶到祠堂时,曹瑾黑着脸:“这就是付老爷所说的病了?”
付世青低下头:“夫人,我教训自己的女儿,这于情于理,您都不该干涉啊。”
“对,付老爷所言极是,不过今日,我和余老板是来找月娘谈生意的,算不得干涉您家事。”
付世青和田氏都震惊了,当场石化。
石化过后,付世青面上装作和蔼:“月儿,爹爹罚你都是为你好,晚些我就让你母亲将你院中的冬衣送过去,前些日子也是忙于家事,都忘了给你院中添些人手。”
月娘皮笑肉不笑回道:“月儿明白父亲苦心的。”
付世青一个眼神,田氏亲自将月娘扶起:“快些起来吧,你明白就好。”
这时付世青忙领着一行人出去:“余老板,国公夫人,议事咱们去前厅吧。”
余鹤梅拒绝道:“不必了麻烦了,付老板,我已命人在颜华铺布了酒席,接到月娘便过去了。”
就这样,在付世青愤恨的眼光中,月娘和余鹤梅两人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