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望去,是周身怒气的姜松瑞:“你个逆子,要害死全家才肯罢休吗?”
曹瑾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起身,月娘也乖巧的跟着。
曹瑾站到姜松瑞身侧:“夫君,何事发这么大的火?”
姜松瑞瞪着委屈巴巴的姜云潇:“夫人你是不知道啊,这逆子居然找人去寻三王爷的麻烦,那几人被抓住后就将他供了出来,现下朝堂上的言论对我们很不利啊。”
姜云潇虽被绑着,但还是不认错:“父亲,我没有做。”
姜松瑞又冲了过去,狠狠踢了他一脚:“你没做?如今参你侍父而骄,参我国公府功高震主的折子都能堆满这个院子了,你以前那些混账事桩桩件件都摆在陛下的案台上,你没做,我做的吗?”
说着又想过去踢姜云潇,月娘拦住了:“姨父,冷静冷静,当务之急是解决眼下的窘境,纵然你打死云潇哥哥也于事无补啊。”
姜松瑞一甩手:“我有什么法子,若实在不行,就解甲归田,换国公府周全。”
姜云潇有些激动道:“父亲,若你辞官了,我大铖与凌夜国的战役可怎么办啊?”
姜松瑞恨铁不成钢的数落:“你还有脸问我怎么办,我与你母亲自幼便教导你,莫与几个王爷争斗,兵行至此,不都是你的胆大妄为所致?”
姜云潇不知哪里来的脾气:“父亲,我没做过,自从上次教训他被月儿妹妹拦下以后,我从未找过他麻烦,你不信的话,我胸前的口袋里还是月儿妹妹规劝我的书信,我真的没做过啊,父亲。”
姜松瑞也回过神来了:“真不是你做的?”
曹瑾也替姜云潇辩解:“咱们自己的儿子,你还不清楚吗?向来是个直性子,若真是他做的,一口就担下认错了,哪会不承认?”
显然,国公府是被算计了。
曹瑾环顾四周,柔声道:“有这般本事,甚至能调节朝堂诸官,想来地位显赫吧。”直指三王爷。
月娘有些内疚:“可终究云潇哥哥也真的打了他,不管远近,都是不争的事实,着实有些骑虎难下。”
姜松瑞将手中的茶一拍:“这逆子,如今这境况可怎么办才好?我也不能真将这逆子打死,看来我这将军是做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