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竹拉开帘子查看,只见田静娇的贴身婢子喜儿拦住了马车,一脸的尖酸刻薄:“大小姐可算是回来了,府中贵客可等了您很久呢,也不知大小姐您今日如何得罪三王爷了。”
月娘左右打量着,这些护卫个个气度不凡,那身上的衣料也是些不常见的。
进了正堂,只见田氏和付世青满脸堆着谄媚看着正坐上的少年,屏风后若隐若现的衣裙像是今日付沅娘所穿的。
月娘走过去:“见过三王爷。”
凌珣确然风度翩翩,可总觉得眼角那颗黑痣太突兀,让整个人的气质阴婺了不少,即便是艳阳天,与他的眼神对上,也是让人不寒而栗。
显然三王爷周身怒气,如今隐忍着:“本王竟不知,城王府未来的夫人是这般娇纵,心机深沉不说,还刻薄长辈和姊妹。”
月娘也不敢惹怒他,毕竟没必要得罪,恭敬道:“月娘知错,也愧不敢当殿下未来夫人这般名头,这些不过都是长辈之间的玩笑话罢了。”
他要的不过就是付沅娘,一个命中带水的王妃,助他完成自己的雄心壮志,月娘乐意让出去。
只见凌珣哼的一声,将手边的茶杯摔到月娘脚边:“玩笑话?你当我王府是高攀你不成?不过既然你有这个意思,那便将本王亡母所写的婚书还给本王,从此咱们男婚女嫁便不相干了。”
婚书?
月娘看向付世青,无辜道:“殿下恕罪,婚姻之事,向来是父母之命,那纸婚书本也一直存放在亡母珍爱的首饰盒中,如今亡母的院子我家夫人给二妹妹居住了,我也问过父亲婚书之事,可父亲告诉我婚书丢了,我们现下也没找到。”
凌珣一言不发的瞪着付世青,月娘又赶紧补充道:“殿下放心,若是找到了,我父亲定会第一时间送去城王府的。”
这时只听一阵急促的声音传来:“殿下,婚书在这里。”
屏风后的付沅娘走了出来,凌珣扶额,真是个蠢人,今日偷盗的罪名差点洗不干净,又闹这一出。
付沅娘满脸通红,递上了那纸婚书。
看完之后,凌珣脸色有点异常,随即又恢复如初:“如此?那便依这纸婚书所言吧。”随手将婚书放到手边。
!!!月娘震惊了,依这纸婚书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