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潇有些怒了:“松开。”
江护条件反射的松开,可是这一松开,就追不上脚下生风的姜云潇了。
江护都快哭了,也不敢告诉曹瑾。
......
姜云潇敲响了门:“付月娘,付月娘。”
此时月娘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自然听不见。
是季妈妈开的门,她眯着眼看了许久:“哦,是姜小公爷呀,快请进。”
这个院子和三年前已经很不一样了,月娘在院子中种满了各种颜色的花,那梨树旁边静静的垂着一个秋千架。
屋子简单翻新了一遍,采光好了不少,在这屋子里感觉人也敞亮了不少。
他常常写信烦月娘,偶尔也会聊到近况,但到这里才发现,这丫头啥也没说。
姜云潇转了一圈没看到月娘的身影:“季妈妈,月娘呢?”
季妈妈脸上难掩的难过:“小姐她,唉,她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好几天了。”
付老太太也走了出来:“谁啊?风霞。”
看到来人是姜云潇后,也没了以前的惧怕:“小公爷是来找月儿的吧?”
付老太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今晨那骂声估计又伤了她不少。”
姜云潇二话没说,一脚踢开了月娘房间的门。
月娘从混沌中抬起头来,姜云潇站在背光的地方,背上长满了光明。
“付月娘,你怎么像个缩头乌龟一样,你缩回壳里就能解决问题了吗?”姜云潇一针见血。
月娘缓缓的说:“可是他们不会原谅我的,他们都讨厌我。”
姜云潇将发霉的帘子拉开:“去面对、去解决,去弥补,就是不能一直缩下去。”
“可是他们不原谅我怎么办?”
姜云潇从未如此认真:“月娘,每个人都会犯错,何况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为别人的意外把自己压垮。”
“可是是我拉她去河边的。”现在月娘真的很需要情绪的出口。
“她自己也是答应的呀,别那么多可是了,至于他们原不原谅你我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你继续缩在乌龟壳里,他们连原谅你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