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坊,那句“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蒙蒙细雨中”脱口而出。
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妇人听到月娘这半句诗,停下了进门的脚步:“好诗啊!你小小年纪就能作出这等好诗,佩服佩服。”
月娘忘了,这是个不存在的朝代,他们不知道,月娘也不想冒名顶替,总觉得着作权这种东西是不可侵犯的。
随即说道:“多谢姐姐谬赞,但这诗是我的一个老师所作,我只是此情此景挪用了。”
那小妇人有些失落,扔下一句:“我先进去了。”就走了。
月娘和二丫也紧跟其后,进入了海棠坊。
这海棠坊的规模是云水坊的两倍不止,花色也齐全,还是分区摆放的。
一个服务员走了出来,开口就是:“欢迎光临,有什么可以帮您。”
这浓浓的现代味。
月娘抓住那个服务员的胳膊就问:“请问你们老板在吗?”
那个服务员用力挣开,想发火,但服务素养还没丢:“抱歉,我们掌柜的现下住在陵州,不在这边。”
又把话题岔回了当前:“请问两位需要什么样的款式?”
月娘有些失落,可若真确定了猜想,又能怎么样呢?有缘再见吧。
果然,在一视同仁的铺子里面买衣服才能保持心情的愉悦。
拎着两大袋衣服出来的月娘还有些依依不舍看着那个店。
二丫喊了她好几声:“月儿,月儿。”
她才慢慢回过神来:“嗯,怎么了?姐姐?”
“月儿,你认识海棠坊的掌柜的吗?”
“这个店铺的风格有些像我家乡的。”
二丫还以为她说的是陵州的家乡:“你想家了吗?月儿?”
月娘摇摇头:“不想,只是想遇个家乡人聊几句罢了。”
这是月娘此刻最真实的想法。
二丫没给月娘瞎想的时间:“过年你回去看看吧,咱们现在先去找那个大夫,这种义诊的游医定然是有些本事的,可遇不可求。”
一阵风卷过来,落叶在镇上乱窜,月娘任由二丫拉着向前奔跑。
这会儿那游医的跟前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月娘和二丫气喘吁吁的定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