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不理解为什么谢灵娥脸上云淡风轻，甚至就连回应也是点点头，嗯一声。

但好感度又涨了。

好好好，谢灵娥不去演戏才可惜了。

嗯，大美人系统，专治这些闷骚。

坐在餐厅座椅上，今天是海鲜拼盘。

吃着谢灵娥给她剥的虾，许织月终于对这破节目的怨言少了几分。

吃完，谢灵娥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在许织月满脸困惑地表情中，谢灵娥终于开口。

她的声音似玉石撞在翠玉上，清冽动听:“纠结了很久，还是想说给你听，首先声明，并不是在道歉。”

“嗯，我想说，之前说很想跟你合作舞台，让你选我当队友是真的，但我更想走到最后，可以和你并肩出道。因为二公是练习生吸粉改命最重要的一个舞台，所以我要先被观众看到，才能陪在你身边。”

“但是三公的话就不怕，那时候咱俩必须合作一个舞台，不管二公是你票数第一，还是我票数第一，赢的那一方都要选择另一个人，好吗？”

“万一第二次公演的排名不是你或者我得第一呢？岂不是白约定？”许织月故意逗谢灵娥。

“没这个可能。”

谢灵娥不假思索道。

好吧，够狂，不愧是拿下首A的女人。

许织月觉得和谢灵娥不仅仅是朋友和对手，也像是志同道合，棋逢对手的战友。

“为了我们三公能合作舞台，二公加油夺第一，干杯。”

许织月端着杯子里的白开水和谢灵娥的矿泉水瓶碰了碰。

“有什么需要庆祝的事，也加我一个呗。”

季雪莹端着餐盘走了过来，她颇为自来熟的坐在许织月右手边。

“把我丢下，果然是来找她了？”

许织月都不知道她从哪里冒出来的，而且好像在演偶像剧的中二少女。

许织月替她尴尬。

不过这个点练习生们一般都在餐厅吃饭，都这么乱了，不如把远处坐着吃饭的姜琼音也喊来吧？

姜琼音听到动静，风风火火小跑过来:“许织月，我刚刚找一圈没看到你，没想到你在这里，怎么不早点喊我？”

她说完对谢灵娥点点头打个招呼，然后睨了一眼季雪莹冷哼一声也没理她。

“呦，乖妹妹的好姐姐可真不少，这么一会功夫，餐厅都快坐不下了。”

季雪莹总是这么怪腔怪调调侃人，许织月已经能做到无视，并且回怼过去。

“嗯，我不仅是你的乖妹妹，还是你的特训老师，季雪莹你是不是忘了下午还要跟我一个训练室训练呢？”

“姐，你是我姐行不行？能不能别让我拉筋了，太疼了，太疼了。”

季雪莹嚷嚷道，感觉嘴里的海鲜都不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