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周围传来的窃窃私语,魏春茗脸色变了几变,心中惊疑不定。

这小畜生今天敢找上门来,还当着众人的面这么咄咄逼人,一点退路都不给自己留,难道真的找到了什么证据不成?!

魏春茗心中瞬间变得有些慌乱,他倒是想走,但众目睽睽之下,他无路可逃,而且还会显得他做贼心虚。他只能强装镇定,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这场戏继续演下去。

魏春茗用悲痛的眼神望着魏吾彦,失望的说:“我知道你因为你母亲和大哥的意外死亡很伤心,可你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怀疑我,他们不仅是你的亲人,同样也是我的亲人啊,我怎么可能……”

说到这儿,魏春茗脸上带了几分痛苦,似是接下来的话很难说出口,顿了顿后才继续说道:“怎么可能对妻儿痛下杀手?”

“怎么不可能?”

魏吾彦的视线在扫过对面男人装腔作势、假仁假义的脸时,眼中划过一抹戾气,只见他向前一步,高大健壮的身躯带给人极大的压迫感:“你心胸狭小,嫉妒爷爷夸赞哥哥的聪明伶俐,偏偏自己还没几分本事。”

“如果我哥哥还在,这服装厂轮得到你来指手画脚吗?”

靠踩在母亲和哥哥的尸骨上,魏春茗才有如今的地位,他凭借母亲丈夫的身份榨干了她最后的价值。

如果没有魏行止和吴美云留下的美名,就凭魏春茗的能力,凭什么在服装厂安安生生的当副厂长?

只要想到母亲和哥哥的死亡,反倒被眼前这个害死他们的人利用,占尽了好处和便宜,魏吾彦就心痛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