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运气的确挺好的,要是换了其他人家,可找不出这么一身衣服给你穿。走,我们进去道谢。”
赵南山往前走了几步,想起身后还在哀嚎的孙一鸣,对他说道:“你把獐子拿进来,给小语她们当谢礼。”
边言淞凉凉的看了孙一鸣一眼,也跟着进去了。
只留孙一鸣一个人在门外耸眉耷眼的,“我这是图什么啊,白挨一顿打不说,还要当苦力,哼!”
话虽是这么抱怨,不过孙一鸣还是老老实实的把獐子搬了起来。
赵南山推开客厅的大门,一股暖气扑面而来,骤然的冷热交替,还让他打了个激灵。
一个钟灵毓秀的女子斜靠在躺椅上,手里正拿着一个黄桃罐头。
露出来的一截皓腕,莹润雪白,听见门开的动静,一双莹莹秋水眸朝他看了过来。
那双眼睛看见他时,外廓眼帘弯成一个弧形,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赵大哥,好久不见了。”
赵南山也微微一笑,意有所指的说道:“确实很久没见了,不知你的病好了没?”
风凌语挑眉,知道她不在的消息瞒不过赵南山,颔首道:“现在已经没事了。”
“风同志,没想到你和南山他们这么熟,还真是缘分啊!”边言淞高兴的说道。
风凌语无奈的摊开手,“是啊,谁能想到这也能刚好碰见赵大哥的朋友。”
就在这时,孙一鸣咋咋呼呼的走了进来,他刚刚把獐子拿到厨房去了。
“小语,你身体好点了没,到底怎么回事,病了这么长时间?”孙一鸣也没想到,一走进来就看见一个好久没见过的人,于是立马关心的走过来问道。
每次他和南山过来,高小桃就说风凌语在生病,要静养,不能到外边来。
这么长时间了,孙一鸣还以为风凌语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他原本还打算着,要是过两天,风凌语的身体还没有好的话,他就和赵南山一起把她送医院去。
有病就要去医院,在家待着算怎么回事。
“我好多了,没有什么大事。”风凌语没想到孙一鸣还挺关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