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陌生的味道让她瞬间清醒。
眼睛睁开一条缝,果然看见一条晃动的尾巴尖正在摇来摇去。
从床上坐起来,风凌语把还在跳来跳去的团子禁锢在怀里。
“嗷呜?”你醒啦?
团子睁着无辜的大眼睛,根本不知道是自己把主人吵醒的。
风凌语没好气的使劲rua它的毛,直到把它身上的毛rua的很乱这才罢休。
她的视线移到房间一侧,沈怀瑜坐在桌前正在奋笔疾书。
金子蹲坐在桌子上,偏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沈怀瑜的动作,像是在研究他在干什么。
一人一猴有种莫名的和谐和搞笑。
“小语,你醒了,睡得怎么样?”
听到身后的动静,沈怀瑜转头道。
看着那么一张平凡的脸却生着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风凌语还是有些不适应。
“嗯,”风凌语穿上衣服和鞋子,来到沈怀瑜身边坐下,“你在写什么?”
“述职报告,每一次出任务都要写的,这次发生了这么多的事,要写很多东西。”沈怀瑜把身子侧开,让风凌语看他写的东西。
风凌语晃了一眼,发现不是沈怀瑜的字迹,而是一种令她陌生的字迹,她压低了声音,凑在他的耳边问道:
“你不是在京市吗?为什么又到这里来了,还伪装成别人?”
这伪装的也太面面俱到了,连字迹都换了。
每个人写字都有自己独立的风格和不为人知的小习惯,每个笔画的起承转合都不一样,要想模仿别人的字迹非常难。
“此事说来话长,等出去了我再慢慢和你解释。”
现在这个地方不对,他的身份不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