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那是从香港回南平的最后一天晚上十一多钟。
当时我和张颜刚吃完夜宵,她撒娇的要闹要去附近祥福珠宝店买手链,当时店里人很少,店员只有两个人。
一个打扮朴素的小个子精瘦男人,神情恍惚,鬼鬼祟祟跟着我们,佯装买珠宝,眼睛时不时的盯着柜台,眼睛的余光扫射着张颜及漂亮有气质的美女店员。
一个美女店员在给我们介绍手链,另一个满脸刻薄的店员无精打采不怎么理会那男人,只听见那男人嘴里嘟囔着:“看不起人啊,我来这么久都不给我介绍?”。
店员不怎么看他,冷冰冰说:“看你也买不起,就不要装了,哼!你这种男人我见的多了,浪费时间!”。
那男人被激怒猛然间从包里掏出匕首架在店员脖子中间,气囔囔的说“最讨厌你这种女人,跟我老婆一样,势利的很,今天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我和张颜当时被这突然的意外情况感到紧张和惊恐,跟我们讲解的美女店员也是一怔,显得惊慌失措。外面的保安正在交接班,还不知这突然发生的事。
美女店员还没有来得及按报警按钮,就被那男人发现,只见那男人愤怒着变阴森恐怖,用刀子划伤那刻薄店员的嘴唇,快速吮吸着血,一面狰狞的笑着,威胁着让我们在保安看不到的最里面站成一排,没收了手机,不准说话。
我们每个人一阵慌恐,我暗自想着,靠,这次碰到一个神经病!该想办法报警,怎样逃离!最意想不到的是,那男人威胁着我和张颜充当他的帮手,让我和张颜砸开店里最值钱的珠宝饰品,诡笑低声给我说:“靓仔,快砸开,可以给你马子多带些”。
这样弄得整个场面,不知怎么形容,那两个店员还以为我和张颜是和那男人是一伙的。我知道这次碰到了非常精明的神经病或者是劫犯!
现在刀子已架张颜脸上了,我能感觉到张颜的恐惧和惊恐,张颜用含泪的眼神看着我,我不能不做。我迅速的砸开了几个价值不菲的项链,钻戒给那男人,那男人示意我给张颜戴上,戴上后,张颜还在惊恐之中。
那男人用刀子又架在我的脖子上,让张颜去砸珠宝饰品。张颜稍微回过来神,看着我的眼睛,露着不情愿做的表情。我向她点了点头,让她照做。
她很不解,用余光看着外面,但这时外面虽人来人往,但看不到我们。两个店员面面相觑,眼神交流着,想着报警。
张颜没有办法,用锤子开始砸,我听到嘭嘭的声音,比较响。那男人警惕性增加,从包里拿出来药,吃下,眼睛不住看着四周,外面和我们四个人,眼睛充满血丝,但冲胀着亢奋,每砸一声他越兴奋,像吃了迷幻剂一般,等张颜拿到珠宝首饰,交给他。
他看着张颜说:“老婆,你别走,看,我给你买了好多珠宝,我给你戴上,没有哪个男人比我更爱你”。我和张颜相互眼神交流着,都感觉眼前的场景比较诡秘,这个男人应该是被老婆抛弃了,同时又有些精神不正常。
这时两个店员,眼神透露着疑惑,显得格外不解,不时看着外面。我示意让张颜先稳住他,我来想办法让大家逃离。
张颜看懂我的意思,看了看我,然后对他说:“你对我太好了,你不要做傻事,把刀先放下,我们一定会好好在一起的”。
那男人听后很开心,看着张颜很入迷,刚放下刀,我看准时机,把身上带来的手表抹了店员的血扔到外面,恰好被外面一个约五十多岁的高个男人看到,冲了进来。说时迟,那时快。
我和店员,还有外面进来的高个子男人一起把神经病男人制服。这时张颜还没有一下子反应过来,只见那男人爆发力极强挣脱着,看着张颜说:“臭婊子,我为了什么都可以做,你这个肮脏的女人!见钱眼开的女人!”。
我打的那男人嘴巴啪啪响,他还在不停的骂,我用抹布堵住了他的嘴,和他们一起把神经病送到了警察局,做了口供。
等从警察局出来我和张颜为了感谢高个子男人,请他吃了饭。原来他是内地人,名叫张坤,在香港比较久,人称坤哥,做红酒生意,经常也会去南平,认识很多老板,也要经常应酬。
期间,坤哥对张颜极尽讨好,看的出来对张颜有喜欢之意。不知张颜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在吃饭的时候,故意给坤哥留了联系方式。
回到酒店后,我和张颜沉默好一会,我的不开心是她对张坤有功利性,留了联系方式。
张颜的不开心是万一那个神经病重新拾起来刀,会伤到她,是我做事鲁莽。还有就是有时候我犯病的时候也和神经病没有两样,我总让他看不懂透。
特别是我离婚后,整个精神状态都不一样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脾气会突然狂躁,有时候霸道强势,做什么事情不跟她商量。
其实是张颜是多想了,女性是一种沉迷性质的动物,也就是当她们爱上一个男人过后,几乎就会彻底沉迷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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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男人这种生物,就算足够爱一个女人,爱的不能自拔,花费很多精力、代价追求到手,但最后,他们也不会如女性一样沉迷对象。
男性是开始很猛烈,猛烈完了,兴趣就会直线下降的一种生物。男人是一种淡漠性质的动物。他们很快就会被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