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直到第三天上午接近十一点时,他们坐的火车终于抵达沪市了。
再次一下车,呼吸到新鲜空气,桑榆才感觉整个人又重新活了过来。
“走吧媳妇儿,我们出站,车站外应该有人来接了。”
站台,扶了把自己媳妇儿等她站稳,拨弄了下她头顶稍乱的发丝,顾书烈牵上桑榆的手。
“我能去个卫生间吗?”
被他牵上桑榆问,在旁边手里提着没吃完装着零嘴的袋子。
她刚经历了三四十个小时的火车,两天没洗脸刷牙了,就这样面对他家来接他们的人,有些绷不住脸面啊。
而且接上后就是直接去他家,要见他公婆一家了,这更是没半点形象在。
闷笑了声,顾书烈:“好,带你去。”
“不过卫生间在外面,咱们还是得先出站台再说。”
他拉上她的手,跟着人群先从出站口出去。
出去后,桑榆就径直让男人带她先找了卫生间。
躲到里头后,先趁人不注意从仓库取出早两天,在商城就买好的袋装便捷漱口水漱了口。
然后把包装收进空间藏起,在里头解决了下个人问题,又出来在洗手的地方捧水洗了个脸。
拿梳子梳了头发,重新辫了辫子,整理了下衣裳。
才一切规矩妥当。
而顾书烈也是拿着在安市时招待所给的洗漱用品,快速在水龙头那洗漱了下,就返回过来,重新牵上媳妇儿的手出去。
他们从沪市火车站出口出来时,外面,已经有一辆黑色上海牌轿车在那等着了。
瞧见高大轩昂的男人,从出口处身边带着女同志出来。
轿车上,伸长脑袋看了好久的女孩儿,立马高声喊道: